懊悔深重,床底難藏
此刻,我對自己的行為後悔不已。早點發現或晚點行動都好過現在。我現如今蜷縮在床底下,不敢有任何動作,也不敢呼吸。一個屁忍不住要放,卻又害怕被人聞到,我的臭屁實在太刺鼻了。
"你的屁太臭了。" 一個女聲責備道。
"不是我放的。" 一個男人辯解著。
唉,就算是放個屁都不敢坦承,誰會相信你呢?"這不是我放的,你叫我怎麼承認?你對自己的品性也太沒有信心了。"我心裡在床底下發抖,萬萬不能因為一聲屁就被揪出去,我實在撐不住了。
飢不擇食,雞心果之戀
原本對那又酸又甜脆生的雞心果只敢小口小口咬,聲稱一個就足夠。然而沒過多久,我的胃中的饞蟲使我敗下陣來。
商店裡並沒有我所愛的雞心果。小柱子家的雞心果是他姥姥從山裡帶來的,小柱子不在家而他奶奶也不在。門也沒有上鎖,於是我偷偷潛入小柱子家。
我暗自盤算:小柱子在家最好了,無需自己下手,直接向他要;小柱子奶奶不在,我自己取走也無人察覺。我內心糾結,是否在小柱子家拿走雞心果會被視為偷竊;然而小柱子奶奶曾說過隨時可以拿,我認為這並不算偷竊。
說服了自己後,我迅速地鑽到床底下,發現雞心果就擺放在下面。但我猶豫不決,不知是否該拿多少個:拿一個覺得不夠,拿太多又怕被指責偷竊。正當我猶豫不定之時,門響了,是有人回來了。
家庭戰爭,鄰居間的明爭暗鬥
進門的兩人開始交談,一個是小柱子的爸爸,一個則不是小柱子的媽媽。小柱子的爸爸說:"形勢急轉直下。"
女性詢問:"你的打算是什麼?"
他們口中提到的新組織,我始終記不住,幾年後才搞清楚他們的全名。
在大街上進行遊行的兩夥人,竟然引發如此激烈的戰鬥,甚至打到了家門口,牽扯到我的鄰居萬阿姨和李叔叔。
萬阿姨加入“捍聯總”,而李叔叔則加入“炮聯縱”,彼此在工廠裡爭鬥不休,甚至傷及親近的人。
我媽曾表示,加入任何組織並無明顯差異。我父親也曾暗示,保護自己的最佳方式就是加入一支組織。
萬阿姨和李叔叔的爭鬥令人唏噓不已,從口角戰升級為實打實的對抗。我家常能聽到他們的激烈爭吵聲,夏日裡他們甚至不關家門。
萬阿姨聲稱她所在的組織是革命的,而李叔叔則被指為反革命。他們之間的矛盾不斷升級,終將導致爭端的爆發。
有一次,聽到清脆的打擊聲傳來,我立刻跳了起來。當我準備衝出去看究竟時,萬阿姨尖聲呼喊:"對於你這樣的人,必須實行無產階級專政!"
小萬和大李之間的戰爭如旋風般席捲,成為時代變革下的縮影。他們戰鬥不僅限於言語交鋒,更是一場擲彈林林、牽動政權的鬥爭。
結尾,看似丟臉背後的原因
玻璃杯、搪瓷碗、笤帚疙瘩、擀麵杖,各種物品被當做武器,萬阿姨甚至哭著跑向廚房。我媽對此深表同情,但被拒絕檢視傷口。
這種家庭紛爭讓我父母感到尷尬和擔憂,但他們也隱約感到,選擇加入組織是基於自身保護的需要。儘管我父親和母親加入不同組織,但他們從不涉及戰鬥,因為這也是為我惹的禍。
萬阿姨和李叔叔之間的戰火,看似是一場關於理念的交鋒,實則暗藏著更多的私人情感交集。他們逐漸遠離了言談文明的態度,爭論成了家常便飯,最終演變為家庭紛爭。
小萬和大李的戰鬥,也彰顯了革命時代的多元思想和衝突。在戰爭和和平之間,每個人都在追求自身的理念,卻難免受累於個人情感與社會現實交織的深淵。